第三百七十七章 借力量是传统

    “呵呵，你们遇到麻烦了啊。”

    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天草四郎时贞和贝奥武夫早有预料一般地看向一旁的树林。

    “没想到又碰到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巧合呀，还是说你们的打算跟我们一样，是来解决掉头上这个东西的？”

    天草四郎时贞双手冒出了诡异的魔法能量，警惕地看着拨开树林走出来的人影。

    来的三个人正是红A，阿尔托莉雅以及卫宫士郎。

    “哦？我记得你小子的从者不是已经退场了吗？没想到还敢再来这里，真是勇气可嘉啊！”

    贝奥武夫看着站在两名从者身后的卫宫士郎有些惊讶，不过在感受到他身上冒出来的战斗意志后，随即兴奋地撞了撞拳头。

    “不错的气势，我可太中意你这小子了！”

    卫宫士郎感受着贝奥武夫身上散发出来的野兽般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握紧了手中的东西，用坚定的目光盯着对方。

    “只有你们两人吗？记得情报里你们应该不止这么几个人的吧？”

    天草四郎时贞的语气中带着嘲讽，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环视着周围，生怕被人偷袭。

    “不用看了，其他人去收拾另外两边了，这里就只有我们。”红A毫无顾忌地说道。

    “只有你们？如果只有你们的话，那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联手把上面那边干掉比较好吧？”天草四郎时贞提议。

    “上面的敌人的确很麻烦，不过根据我的感觉来看你们应该会更麻烦一些。”

    红A盯着天草四郎时贞眯起了眼睛，他的直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眼前这个看似开朗的牧师很不对劲。

    那是……同类的气息！

    是红A当初还活着的时候，用近乎疯魔的状态维持正义的样子一样的气息。

    “唉……看来我们这次是非打不可了。”

    伴随着天草四郎时贞这句话落下，此处的空气立刻变得凝重了起来。

    虽说上边那玩意已经变成了浮空堡垒，但回来休整的位置依旧还是先前的那个郊区丛林，所以周围没有什么人烟，足够让他们进行比较“剧烈”的战斗。

    吱……

    就在双方的气氛一触即发时，一道尖锐的金属声让两边的人连忙转头。

    看到一辆红色车体已经到处被撞得凹凸不平的美国跑车雪佛兰·科尔维特正一边撞开树丛，一边闪过丛林中的大树和岩石，朝着两方人马所在的位置冲撞了过来。

    “什么鬼东西？！”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红A整个人都麻了，不过他好歹也是一个从者，自然不会被这么简单的东西撞到，非常轻巧地后跳躲开了。

    而从他旁边驶过的雪佛兰似乎被以粗暴的方式打满了方向盘，像是被巨人猛甩般打转后停在了两方人马的中间。

    看着眼前这个不协调的闯入者，双方无言凝视着跑车。

    这时从驾驶座的位置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似乎是里面的人想要开门，但大概是因为在行驶的路上撞到了什么，导致车门整个都扭曲变形了，以至于金属门框被卡死。

    “哎呀，好烦啊！”

    嘭！

    车门伴随着这句抱怨的话被踹飞了出去，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尔托莉雅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身体一僵，皱起眉头，双手握紧了武器，眼神中透露着烦躁。

    一条纤细的腿从驾驶座中伸了出来，脸上满是黑色脏污的少女从车里爬出来后不满的猛敲车顶，她的身上身穿鲜红色的皮夹克，搭配一件无肩带背心，下半身是那种露出整条腿的牛仔短裤。

    嘭！

    副驾驶座的门也同样飞了，出去一个样貌凶狠的男子缓缓爬了出来，他的身上穿着黑长靴和黑长裤，看起来就不是一个能过着正常生活的人，很像那种走在夸张且破灭人性道路上的大个子。

    “喂，御主，你不是说这个车很坚固吗？”

    “能承受你那种暴力开法的只有坦克了，而且你不是说你的乘骑技能有B吗？所以应该知道怎么开车才对吧！不，算了，你不用回答，这肯定是因为你的个性使然。”

    狮子劫界离一脸疲惫的回应，而另一个少女自然就是他召唤出来的从者莫德雷德。

    “莫德雷德！你来这里做什么？！”阿尔托莉雅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率先发话。

    “切！”莫德雷德冷哼了一声，手中也具现出了厚重的巨剑，“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来完成我生前没有完成的事情！”

    看起来莫德雷德比之前遇见阿尔托莉雅的时候冷静了很多，但是双方之间的敌意依旧没有改变多少，只是一瞬间两边的气势就飙升到了极致。

    “那家伙应该就是你的目标了，行了，这边就交给你了Saber，我要闪了。”

    狮子劫界离一边叹气，一边环顾四周，这里，不但有大量的从者，而且还有着上方那恐怖的浮空城，甚至有肉眼可见的从者之间强大的魔力冲击。

    “怎么？御主，你不留下来欣赏我的英姿吗？”

    “如果不是在战场中央的话，我倒是挺想好好欣赏一下……”

    狮子劫界离瞄了一眼阿尔托莉雅，回忆起之前他碰到的那个小个子御主的战斗力，有些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不过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还是快点离开吧。”

    莫德雷德看着自己御主也想起了之前战斗的事情，于是非常大气的点了点头。

    “啧，没办法，那你快点逃吧。”

    “好嘞，总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狮子劫界离坐上了驾驶室，就这样把车门丢在外面，强行开走了已经破破烂烂的雪佛兰离开了现场。

    等到自己御主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莫德雷德才继续发出挑衅。

    “没想到这么热闹的地方居然不邀请我来参战，闹笑话也有点节制吧……也罢，主角最后登场才是世界真理嘛。”

    天草四郎时贞看了一眼和自己这边离得稍微有点远的莫德雷德，无所谓的笑了笑，又打量了一下红A那边的三人，眼神特地在卫宫士郎的身上转了一圈。

    “这下三对二了，看起来我们这边是优势哦。”

    卫宫士郎迟疑了一下，随即又坚定地握了握手中的东西，迈步走到两人的最前方：“不，是三对三！”

    “真是勇气可嘉，不过从者之间的战斗可不是什么过家家，毕竟……就算是我也不是单纯的人类啊。”

    天草四郎时贞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双臂上铭刻的咒文，气息也开始散发。

    “从者？”红A有些惊讶，“你是从者？”

    “什么？怎么可能？”

    卫宫士郎显得更加惊讶，因为这十年来大部分时间他都和天草四郎时贞有交流，按照圣杯战争召唤的时间点来看，他不应该是从者才对。

    “哎呀……这事情解释起来可就麻烦太多了，怎么样，要不要同意我之前所说的，先一起解决掉上面的敌人？”

    “真啰嗦，你们这些人婆婆妈妈的，我可懒得跟你们在这儿磨磨唧唧！”

    一旁的莫德雷德突然发难，朝着阿尔托莉雅攻了过去。

    “哼！”

    冷哼一声，阿尔托莉雅也毫不犹豫地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剑，和莫德雷德交战在一起。

    两人之间的战斗爆发得过于急促，让周围的人都有些意外。

    “啊……看来没办法了。”天草四郎时贞遗憾地耸了耸肩，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刀，做出了战斗的架势。

    另一边的贝奥武夫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举起自己的长剑赤原猎犬就准备冲上去。

    “切！”红A感受着两人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觉得有些头痛。

    不自觉的瞟了一眼卫宫士郎，他无法理解这个年轻的自己为什么要强硬地跟过来，他记得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应该不是什么喜欢给其他人惹麻烦的人吧。

    “你们打算以多欺少吗？那么就再加我一个吧！”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天草四郎时贞和贝奥武夫迅速后跳，而红A也抓住了卫宫士郎的领子将他拽着向后扔了出去。

    嘭！

    一个人影坠落到了地面上，扬起了大片的尘土，看这样子应该是直接从浮空城上跳下来的。

    没有等扬起的尘土沉降，落下的人影随意的挥动着手中的武器，汇聚的暴风将周围的烟尘吹飞，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最先映入众人眼帘的便是那人手中所拿的赤红色长枪，上面雕满了华丽的纹路，让这把枪看起来更像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杀戮用的武器。

    库丘林落到地面上后甩了几个枪花，看向天草四郎时贞两人的方向。

    “怎么样？有我在的话双方人数就持平了吧？”

    “……”

    红A看到库丘林有些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看到对方跳下来后就要加入自己这方突然感觉到有点荒谬以及新奇。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他和这只疯狗的关系可谓是“掏心掏肺”。

    “你要帮他们？”这下天草四郎时贞也有些傻眼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些人的目的应该也是过来处理上面这个浮空堡垒的吧，你……难道和这个浮空堡垒的主人有什么仇怨吗？”

    “严格来说仇倒是没有，怨气倒是不少……”库丘林话说到一半就好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有些无奈的掏了掏耳朵，“好了好了，知道了！总而言之，我家御主派我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跟这些人示好。”

    他用自己红色的长枪指了指红A几人，语气中充满了无奈，这位爱尔兰的光之子，库林的猛犬这时也体会到了有一个任性主人的难处。

    “啊？”×2。

    两位卫宫士郎满脸问号，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对方在说什么，但又好像没有听懂。

    “示好？”

    天草四郎时贞也显得有些目瞪口呆，他好歹也是参加过圣杯战争的老人了，但是是真的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如果说是之前已经结盟了的话他或许还能够理解，但是看另一侧两人的表现，很明显，双方在此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突然蹦出来一个从者说要示好？

    这算什么，难道是因为神灵觉得他的愿望不对，所以用这样离谱的方式来劝阻他吗？

    一时间，天草四郎时贞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是因而你们两个，听我那个御主的说法，之所以对你们示好，是为了后续和你们接触……嗯，主要是为了一个叫郑曙的家伙。”

    “郑曙？”

    这下不只是场外的两人了，就连躲藏在远处的三位御主也有些懵。

    远坂凛和伊莉雅在听到从前方收集到的声音后，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间桐樱。

    “找郑曙？！”

    间桐樱在听到这话后立刻警觉了起来，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这是有人想要来和自己抢人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间桐樱他们的观察，库丘林出于看热闹的心情“提醒”了一下：“对了，说的我的御主，那可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士，虽然在性格方面有些遗憾，但其他的都很不错哦。”

    “冷静啊小樱！”远坂凛和伊莉雅同时跃起，将愤怒间桐樱按了下来。

    “哈哈哈哈，逗小姑娘玩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啊。”库丘林恶劣地笑了起来。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贝奥武夫已经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

    “喂，还准不准备打了？！”

    “哎呀？看来你的战意相当高昂啊，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打一顿，不过先前和我对战过的那个Archer去哪里了？之前我们两个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等你打过我，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

    贝奥武夫单手挥舞着巨大的赤原猎犬，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准备和眼前这个家伙来一场痛快的战斗。

    天草四郎时贞也收敛了自己的思绪，叹了口气，面对跃跃欲试的红A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无论如何，他至少都要纠缠住眼前的两人，让敌人暂时没有时间去关心太多的事情。

    “不好意思，你的对手是我！”

    就在贝奥武夫和库丘林即将开战的时候，一直被人忽略的卫宫士郎突然站到了前方，他看着散发出爆裂气势的贝奥武夫，语气坚定。

    “哦？”

    库丘林看着卫宫士郎有些惊讶，不过在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后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于是便收起了手中的长枪退到了一边。

    “看来的确是我多事了，没想到你这小家伙居然真的有战斗能力。”

    在场的其他从者也将视线集中到了卫宫士郎的身上，他们已经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变化。

    卫宫士郎感受着不断改造着自己身体的灵药，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已经喝干的瓶子扔到了地上。

    那是杰基尔在临死前一战给他的最后保险，是杰基尔在耗费了大量材料之后，终于将自己的宝具固化下来的特殊物品。

    简单来说，卫宫士郎刚才所喝的，便是杰基尔的宝具，是中导致海德出现的特殊灵药！

    “那是……宝具？真有意思，人类的身体也可以承受宝具吗？而且这个宝具居然真的可以对人体生效。”

    库丘林看着卫宫士郎的变化颇感兴趣，其他几人也完全没有任何打断他变身的欲望，红A警惕地看着对面两人防止他们突然袭击，而天草四郎时贞则是觉得能尽量多拖延一会儿时间更好。

    至于贝奥武夫，他的想法就更加简单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家伙要是能变强的话肯定能和自己酣畅淋漓的打一架，所以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不但不会打断卫宫士郎的变化，而且还会尽可能地保护他。

    转瞬之间，卫宫士郎喝下的灵药就已经浸润了他的肉体，于是变化开始了。

    中杰基尔所制作的这个灵药的作用，其实是引出人的另一面，而非引出人的恶面。

    就像杰基尔喝下灵药后所诞生出来的海德人格，他最主要的特点是肆意妄为而非邪恶，只不过对于充满了规则的现代社会来说，一个肆意妄为的人本身和邪恶没有太大的区别。

    海德会有这样的性格也很简单，那是因为杰基尔身为学者自始至终都被困在深深的规则当中，所以他的另一面是完全打破这些束缚的海德。

    那么卫宫士郎的另一面是什么？

    这个时间线的卫宫士郎依旧是继承了卫宫切嗣的愿望，而且因为郑曙的存在，使得卫宫切嗣原本那扭曲的信仰稍微变得正常了一点，进而影响着卫宫士郎本身也不会像是原著中那么极端。

    不过相对应的，因为郑曙的影响卫宫士郎和卫宫切嗣的心态也发生了一点点改变，从原本为了拯救大部分人可以牺牲小部分人，变成了为了拯救所有人可以先优先牺牲自己。

    简而言之，变得更加“博爱”了。

    而和“博爱”相对应的，自然就是“自私”。

    这种自私并不是常规理解意义上的自私，而是指从希望拯救所有人变成了只想拯救一个人的转变。

    因为灵药的效果，心态上的转变也导致了身体上的转变。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身体上出现的变化带来的战斗力提升对于从者来说几乎可以忽略，毕竟灵药再怎么强，也仅仅只能将体内的潜力完全开发出来而已。

    但卫宫士郎例外，因为某些命中注定的原因，型月世界很多时间线的卫宫士郎最终都会和抑止力签订契约变成英灵“打工”。

    像是卫宫士郎现在身边站着的红A，他便是未来的卫宫士郎，因为曾经和抑止力签订了契约一直无尽地打工，最后黑化想要杀掉以前的自己。

    而除了红A这样的时间线外，还有很多其他时间线的卫宫士郎也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力量。

    而他所喝下的灵药是基于从者的力量所制作的，因此在某种意义上，卫宫士郎相当于在自己的身体内部构筑了一个小型的从者召唤法阵。

    对于普通人这样的东西并没有意义，但是对于在各个时间线中都有着英灵之身的卫宫士郎来说，这就导致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力量转化为类似于玛修（FGO）的亚从者。

    轰！

    澎湃的魔力骤然从卫宫士郎的身上爆发，那强悍的力量迅速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而且还在朝着更高的级别进步。

    “开玩笑吧，人类真的有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准吗？！”

    远处的远坂凛检测到卫宫士郎身上的魔力强度后变得目瞪口呆，她本来以为自己身边的伊莉雅已经足够离谱了。

    但即便是火力全开的伊莉雅和现在的卫宫士郎相比，依旧有明显的差距。

    卫宫侍郎身上的变化还在继续，一团红色的长布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左手臂，而他的左臂上的部分也在不停的凸起，似乎有什伍东西想要出来。

    “啊！！”

    终于，在卫宫士郎痛苦地喊叫声中，他左手臂上刺出了几根带血的刀刃，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从他的骨头中生长出来的一样。

    而在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看似烧伤一样的伤痕痕迹，原本红色的头发中有一束头发悄然变成了白色。

    等到一切变化停息之后，他身上暴动的魔力也平静了下来。

    卫宫士郎的外表明明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气质上却突然发生了剧烈的改变，仿佛一瞬间变得成熟沧桑了很多。

    “切！”

    红A暗地里不爽的看了他一眼，作为英灵士郎里面的老油子，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借这家伙力量的到底是哪两个家伙。

    很不巧，因为信念上的区别，他看这两个家伙最不顺眼。

    “真是不得了啊，你居然能够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贝奥武夫的嘴角大大的裂开，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身影一闪，他已经来到了卫宫士郎的面前，手中巨大的刀刃径直砍下。

    “来吧，我已经忍耐好久了！”

    卫宫士郎遵循着自己脑海中出现的战斗本能，轻巧地躲开了这一击，看着从自己眼前掠过的赤原猎犬，左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

    “投影，开始！”

    明亮的魔术回路从左臂上密密麻麻的亮起，伴随着一阵嗡鸣声，一把武器出现在了卫宫士郎的手中，朝着再度被贝奥武夫挥下的赤原猎犬迎了上去。

    “什么？！”贝奥武夫看着卫宫士郎手中的武器充满了惊讶。

    “哎呀，这可真是不得了，居然能够投影出宝具这种级别的武器，看来这次有好戏看了。”

    站在一旁完全没有任何出手欲望的库丘林也眼睛一亮，而红A则显得愈加暴躁，干脆主动找上了天草四郎时贞打了起来。

    卫宫士郎看着自己手中投影出来的赤原猎犬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些东西抛在脑后，抬头盯着贝奥武夫的眼睛：

    “来吧！我来代替海德和你进行第三轮战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