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密林中太皓中毒
类别:
武侠仙侠
作者:
沅枫字数:3888更新时间:24/03/22 21:14:13
日头高悬,晴空万里,太皓与“龙之九子”的战斗正如火如荼。太皓身法灵动,一招一式间尽显“游侠奇功”的精髓,与九子斗得难解难分。而“四小鬼”中的鬼叶、鬼絮、鬼茎也见机行事,纷纷加入战局,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太皓虽然这些日子功力大增,但面对如此多的对手,仍是倍感压力。他拼尽全力,每一击都力求致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不支,攻势也变得有些疲软。
就在此时,一个名叫鼓风的侠客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他虽然没有多高的武功,但手中的这包“幻魂散”却是威力无穷。鼓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看准时机,将药粉向场中撒去。
只见药粉在空中散开,化作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众人吸入之后,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又好似被点了穴道一般,无法挪动位置。一时间,场中倒地之声此起彼伏,就连鼓风自己也未能幸免。
太皓见状,心中一惊,他知道这药粉非同小可。他急忙坐在地上,闭目运气,试图屏蔽药粉的威力。而“九龙之子”与“四小鬼”也纷纷效仿,盘坐在地,运功抵抗。
囚牛作为“九龙之子”的首领,此时也面露凝重之色。他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众人皆摇头不知,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就在众人岌岌可危之际,一阵旋风吹拂而来,将药粉吹得四处飘散。太皓虽然运功抵抗,但药粉的威力实在太大,他仍然感到一阵阵虚弱袭来。
此刻,他们全都感到浑身虚弱无比,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连最基本的动弹都变得困难起来。阳光虽然炽热,却似乎无法驱散他们心中的寒意。
螭吻瞪大了眼睛,望着瘫倒在地的鼓风,怒喝道:“你这家伙下的什么药?怎么连你自己也给毒倒了?快拿解药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显得异常刺耳。
鼓风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是我祖传的‘幻魂散’,今日我第一次用,没有解药,没想要就遇到了这妖风,连我自己也中招了,真是可笑。”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显然也是受到了药力的影响。
鬼叶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幻魂散’?难道你师父是西南毒王炎狼?我曾听说过他有这种毒,吸入体内之后十二个时辰,都将软弱无力。”他的话音刚落,场中便响起一片惊呼声。
鼓风点点头,苦涩地说道:“没错,我师父正是炎狼。这‘幻魂散’是他传给我的独门秘药,本来是想用来抓太皓的,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样。”
囚牛闻言大怒,吼道:“你个蠢货!这个时候用这种毒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吗?你知不知道,如果解药不及时,我们都有可能丧命于此!”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鼓风此刻也是后悔不已,他颤声道:“我……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想用它来快速擒拿太皓,没想到会连累大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此时,太皓坐在地上,紧闭双眼,运功抵抗着侵入体内的药力。他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竭尽全力与药力抗争。运了一会儿气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囚牛,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囚牛大侠,我娘子被你们所擒,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应该遵守江湖道义。我娘子到底被你关在何处?还请告知。”
囚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太皓,现在我们都功力全失,如同废人一般。谁会先恢复功力,谁就能掌握主动权。你觉得我会轻易告诉你吗?”
太皓闻言,心中一沉,但他并未放弃,继续道:“囚牛大侠,我娘子无辜,不应受此牵连。若你告知我她的下落,我必有重谢。”
就在此时,鼓风突然喊道:“我知道如何解毒!”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鼓风。螭吻急问道:“如何解毒?”
鼓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在这密林之中,有一种名为‘鱼腥’的草,只要找到它并吃下去,就能立刻恢复体力,解除‘幻魂散’的药力。”
螭吻听后,眉头紧皱:“说这些有何用?在这茫茫密林中,哪里去找那鱼腥草?”
鬼叶却突然开口道:“我知道哪里有鱼腥草,往南走五里路就能看到。可是……现在我们功力全失,寸步难行,怎么过去呢?”
嘲风看向囚牛,提议道:“大哥,要不让饕餮去寻找鱼腥草?他速度快,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囚牛摇了摇头,沉声道:“饕餮现在走不了,他得守着那女子。我们不能让太皓有机会恢复功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皓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鱼腥草,恢复功力,然后救出娘子。但是,如何才能在这片密林中找到鱼腥草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焦急,开始思考对策。
嘲风瞥了一眼太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淡淡地说道:“你看,现在太皓也失去了功力,那女子短时间内是不会被救走的。”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太皓的心中。
囚牛闻言,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利弊。他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对嘲风说道:“那就试一下,把饕餮叫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嘲风似乎用尽了最后的体力,他朝空中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口哨声在密林中回荡,仿佛惊起了一群飞鸟。随即,饕餮带着昏迷且被五花大绑的胥媱走来。他见到所有侠客都瘫倒在地,不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他走到囚牛身旁,疑惑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太皓见到胥媱被绑着昏迷不醒,心中焦急万分。他挣扎着喊道:“胥媱,胥媱!”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关切。
然而,胥媱由于昏迷着,没有丝毫反应。太皓心中更加焦急,他向囚牛质问道:“我娘子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甘。
囚牛冷冷地瞥了太皓一眼,淡淡地说道:“她只是睡着了。”随后,他转头对饕餮说道:“十弟,我们现在都中了毒,这女子先不用看管,就把她放在这里。你往南行五里路,找一种名为鱼腥草的草药来,为我们解毒。现在只有你能去了。”
饕餮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是,大哥。”他转身欲走,却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动静。他回头一看,只见胥媱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抬头看了看周围,眼中满是迷茫和惊恐。由于被五花大绑着,她无法动弹,也没有看到太皓。她看到了囚牛,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太皓闻声,心中一喜,他朝胥媱喊道:“胥媱,我在这呢?”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胥媱听到太皓的声音,却看不到他,她回应道:“郎君,你在这里吗?这都是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太皓心中一阵痛楚,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能为力,只能安慰胥媱道:“别怕,我们中了毒,现在不能动。你等着,我一会儿便救你。”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然而,就在此时,囚牛却冷冷地笑道:“太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饕餮已经去找鱼腥草了,等他回来,我们就能恢复功力。到时候,你们夫妻两个谁都跑不了。”他的话音刚落,场中便响起一片惊呼声。太皓和胥媱的心中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过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卷起阵阵尘土。太皓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劲装的女子策马而来,正是他心心念念的若水。
太皓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挣扎着喊道:“若水,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期待。
若水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太皓身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回应道:“我担心你,所以来了。”
太皓心中一阵暖流涌过,他急切地说道:“你来得正好,快帮我解绑,我现在中了毒,无法动弹。”
然而,就在这时,囚牛突然冷声喝道:“若水!你不要听他的,你现在拿绳子把太皓捆上,以免他提前恢复。”
太皓闻言,心中一沉,他不明白囚牛为何要这么命令若水。而若水也愣住了,她看着囚牛,又看看太皓,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迷茫。
太皓淡淡地问道:“若水,他这话什么意思?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透露出一丝不安。
若水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她还是听从了囚牛的命令。她从马鞍下取出一根长长的麻绳,开始拴在太皓身上。太皓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捆绑起来,却丝毫不能动弹。
若水一边捆绑着太皓,一边低声说道:“太皓,对不住了。当初也是他们让我来找你的,这些年我并没有一直等你,我结婚生子了。我的孩子被他们抓去了,我现在必须要听他们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愧疚。
太皓闻言,心中如遭重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的若水会变得如此陌生。他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若水捆绑完太皓后,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而囚牛则冷笑一声,对若水道:“你做得很好。现在,我们就等饕餮带回鱼腥草,为我们解毒了。”
胥媱被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听到若水刚才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她瞪大着眼睛,望着若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若水姐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是来害我郎君的?”
若水看着胥媱那失望而又不解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楚。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胥媱妹妹,我真的很羡慕你,太皓娶了你,你们能够在一起。可是……我也曾等了他几年,四处寻找他的踪迹,却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我迫于无奈,嫁给了别的男子。现在,我的孩子被他们抓去了,我必须救他,我没有选择。”
太皓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失望。他挣扎着喊道:“若水,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你为何不告诉我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
若水苦涩地笑了笑,道:“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他们会杀了我孩子灭口的。我不能冒险,我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囚牛冷冷地插话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太皓,你若是还不愿意说出秘籍在何处,我就把你带到叔德山去。那里是我们的领地,有的是办法治你。”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狠辣。
太皓闻言,心中如同被重锤一击,沉甸甸的。他清楚,此刻自己已如同笼中之鸟,任凭对方摆布。他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
夜色渐浓,月光洒在众人身上,为这寂静的密林增添了几分诡异。一直到深夜,饕餮的身影仍未出现。那些中毒的侠客们,因体力耗尽,纷纷陷入了沉睡之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在夜空中回荡。
若水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囚牛。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太皓的担忧,也有对孩子安危的牵挂。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囚牛问道:“囚牛大侠,太皓他始终不肯交出秘籍,现在你们也算是抓住了他。那么,你能否告诉我,我的孩子究竟在哪里?”
囚牛瞥了若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开口道:“你放心,等我们将太皓带到叔德山上时,自会告诉你的。”他的话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若水闻言,心中虽有些不安,但也只能默默点头。她知道,此刻自己只能听从囚牛的安排,等待下一步的行动。而太皓,则依旧被捆绑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