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清和安知闲下楼时,正听到楚承曜君子之风的言论。
下了楼就听到楚承曜问竹青:“你们老板在吗?”
安知闲笑着迎上行礼道:“程兄,不知程兄来,有失远迎。”
楚承曜转身看见安知闲正欲寒暄,又看到缓步而来的林晏清,行了一礼笑道:
“您也来此喝茶?”
林晏清还了一礼道:“同老友来此小坐,方才帮颜儿解围,在此谢过。若无事,不妨随我一同上去坐坐?”
楚承曜摆摆手:“碰巧遇到罢了,您不必放在心上。您既是同老友相聚,我便不打扰了。”
说罢又冲安知闲道:“帮我装点清淡些的好茶,我要送人。”
安知闲应下,带着竹青去装茶。
林锦颜上前行礼:“祖父。”
林晏清打量了孙女两眼:“可曾吓到?”
林锦颜摇摇头:“没吓到,祖父,颜儿私下从未见过那个肖思明,也不知他为何这般。”
林晏清高声道:“你的品行祖父是知道的,日后出门多带些人手,别再被这种浪荡子堵住。倘若他再敢堵你,你只管回家告诉我和你爹,我们自会找他爹娘讨个说法。”
林锦颜点头道:“谢谢祖父,颜儿记住了。”
听着祖孙两的交谈,楚承曜嘴角笑意加深,取了茶叶后,跟几人告别径直出了不夜侯。
林锦颜跟随林晏清上楼,同秦御使和姚太师见礼后落座。
秦御使听完方才之事,皱眉道:
“这肖家小儿,乃工部尚书儿子,工部又属三皇子管辖。今日他怕是有备而来,颜丫头,你日后出门得多加点小心才是。”
林锦颜笑眯眯应下,安知闲给几人续茶道:
“秦老大人说得有理,听我的伙计说,这肖探花自花会后,便常来不夜侯小坐。”
秦御使叹气道:“如今太子和三皇子党争激烈,朝堂之上针尖麦芒互不相让。太子虽是正统,可三皇子却有军功在身,又有韩家的兵权,确实平分秋色。此等关头,若能得了你们林家和顾家的站队,可谓是压倒性的优势。也难怪他们对颜丫头,要如此上心了。”
林晏清:“我与顾兄商议过此事,顾兄和我想法一样,做好自己本份即可,不同任何一党站队。”
姚太师喝着茶听几人说话,将空茶杯放下后淡淡道:
“怕是不易,身在朝堂,就算不愿也会被迫卷入局中。况且可不止太子和三皇子,惦记上了你这孙女。方才解围的那位,未必就没有想法。”
秦御使不解道:“太师是说二皇子?可二皇子方才做派,并无丝毫不妥之处啊……”
姚太师:“身为皇子有几个不想登上大位?他来的也太巧了些。”
秦御使:“太师有所不知,这二皇子素有贤名,平日里见到这些事也是会管的。前些年他刚接手刑部,就被人用颜丫头的性命做局诬陷,促使顾老将军和林兄对其打压,这些年一直郁郁不得志。他生母也只是个宫女,既无母家扶持,又不得陛下爱重,他登不上大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