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聚集

    奥托主动说起了许多关于楚离的事情，并且也说出了之前对于楚离的一部分分析，包括在面对终焉之律者之前，楚离的想法。

    听到了这些事情，符华也有一些感叹，最后她缓缓说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且仅有一位楚离，想要依靠支配律者的权能去支配所有的律者核心，成为终焉之律者，超越并且跨越终焉，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做到了。”

    “老朋友，就算是你也不行吗？”奥托这样问道。

    符华摇摇头：“如果我拥抱终焉，成为识之律者的话，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在成为律者之后反抗终焉的意识，实际上就算是在前文明时期，也有许多的战士，他们的意志力并不比我要差，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在成为律者之后依旧保留自己的意识和想法，终焉绝不像是你想象中那样简单，崩坏也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机制。”

    经历了5万年的时光，符华也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成长，不过这种成长仅仅是意识方面的。

    在5万年前楚离刚刚创造出太虚剑气的时候，这还是非常简陋的一种修行方法，但是5万年的时间足够让所有的修行太虚剑气的人在这个修行方法，修行的基础上对其进行开拓。

    到了现在，每一位修行太虚剑气的人心中都有一种独特的剑意，气的艰辛正是立足于在剑意之上，而符华所拥有的剑意便是不变不改。

    她想守护的正是如今的人类文明。

    前文明已经彻底消失了，仅仅留下了一部分古老的遗迹和科学技术，证明有这样一個文明曾经存在过，但是文明的精神并不会消失。

    现在的符华十分清楚终焉的可怕，毕竟她也是曾经真正面对过终焉的人，虽然她所面对的仅仅是终焉残留的数据和力量。

    “老朋友，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实际上这次我打电话过来也是想知道这条路到底能不能行得通，你也知道我们的科学研究部总是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来尝试，各种跨越终焉的道路，显然这一次他们的想法是有一些异想天开了。”奥托这样在电话里面说道。

    “我不太懂科学研究，但是经历了那么多时光与崩坏战斗，我想对于崩坏的了解这个世界上不说所有人，但我想绝大部分人都不如我知道的多，我只能提醒你，崩坏的危险性，绝大多数人都会低估他的危险，只将其当作一种便捷的能源，但是崩坏是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识的，在进行那些实验的时候，如果你能多对那些实验人员进行约束就好了。”符华对奥托劝解道。

    但是她实在是没有什么立场对于奥托或者天命的行动指指点点，也只能用劝诫的口吻进行劝说。

    好在奥托对于符华的劝解向来都是十分重视，并且有则改之无则加冕的，至少表现上是如此。

    奥托说道：“这是当然，赤鸢仙人。”

    之后奥托便挂断了电话，并且想正式的下达一部分，让实验者们在进行实验的时候充分进行考虑和自查的要求和指令。

    以至于让梅比乌斯在接下来进行实验的时候不得不再更多的考虑，不然的话，她的实验经费就会被砍掉，这对梅比乌斯来说就相当于拿住了她的三寸。

    不过奥托真正的目的实际上并不是如此，试探琪亚娜是否在那颗卫星上获得了其他的情报消息，才是奥托真正的目的，而现在她已经获得了一些成果了。

    “老朋友啊老朋友，虽然你刚才表现的十分镇定，哪怕我提到了楚离，提到了前文明最强战士，提到了崩坏，提到了超越崩坏的办法，你都表现的十分平静，可是伱表现的太平静了，这根本不像原本的你呀！”

    奥托已经十分确定了，自己的这个老朋友肯定知道一些秘密的情报消息，有很大的概率是琪亚娜卡斯兰娜告诉给对方的，并且对方还特意让自己这个老朋友一定要瞒住自己，所以自己和对方交流的时候，这个老朋友才并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波动。

    不然按照奥托的了解，当自己提到了模仿前文明最强战士楚离，通过战胜识之律者来获得律者权能，随后再与这条权能去掌握支配权能，以此来获得跨越终焉的办法，一定会引发自己这个老朋友前所未有的情绪起伏波动的，她也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来阻止自己，而不仅仅是劝告劝戒。

    “这么看来，前文明最强的战士或许真正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又或者至少是出现了一部分的线索！”奥托心中思考，究竟要如何才能将这个最强的战士找出来，但她很快放弃了从琪亚娜手中得到线索的想法，她只需要盯紧琪亚娜·卡斯兰纳，又或者盯紧逐火之蛾就足够了，她并不需要亲自下场去寻找线索。

    对奥托来说最重要的是结果而非过程。

    ——

    岩之律者在离开了那座破碎的城市之后，立刻潜入了深海之中，律者哪怕在极深的大海之中也不会失去，同时他也可以利用自己的权能让自己哪怕在极深的海水里也能快速的移动，所以仅仅是几分钟之后，地球上任何一台仪器都无法监测到这个律者的踪迹了。

    律者会逃跑，这件事情对全球各个大国来说都是一个极不好的消息，律者是人类的敌人，崩坏是文明的天敌，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可议论的了，而这样一个天敌在曾经两次出现的时候，都是与人类文明不死不休。

    但是现在对方却能逃脱天命的追捕。

    律者所拥有的权能让他们每一个都仿佛单兵核武器一样，出现在全球任何一座城市都会让这座城市灰飞烟灭，毁于一旦。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对于律者来说最重要的并非过程，而是结果。

    因为终焉之茧而诞生的律者，他们的目的仅仅是毁灭人类，又或者是让人类毁灭他们。

    如果在以前，律者不会逃跑，而是会与人类战斗到底，但是终焉之茧感受到了一个特殊的人类，就在5万年之前，只差一点就可以让人类跨越终焉，可惜他差了一点，就差的那一点对于终焉之茧来说就是无限。

    在新的时代有一位特殊的律者诞生了，这是无数次在地球上轮回之后终焉之前所作出的特殊变化，也是因为那个人类所产生的特殊变化。

    这样的变化引导与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让这个世界向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律者站在深海之中，他抬头仰望天际，只看到一片深沉的黑暗，因为在这个深度之下没有阳光可以穿透这深深的海面。

    “我是谁？”律者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我究竟要做什么，是继续毁灭人类吗？”这样的想法不断在蔓延着？

    随后律者又想到了自己还是人类时候所经历的许多事情，从很小的时候起他似乎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对于人类这个种族，他或许早就已经厌烦了。

    许多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之中迸发出来，很多的想法来不及行动就已经从他的脑海之中就偷偷溜走。

    独自一个人站立了许久，律者像是又接到了什么指令一样，他缓缓向海面上浮现出来。

    接下来就是继续去战斗。

    自从人类文明在这颗星球上复苏之后，崩坏兽就是一个逃脱不了的主题，从人类文明刚刚刀耕火种的时候就已经不断有崩坏兽在这个世界上涌现出来，最开始人们并不能理解这样的生物究竟是如何诞生的，他们只能将其视作某种原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恶魔鬼怪，他们给这些怪兽取了许许多多的名字，妖怪，恶魔。

    同时这个世界上也诞生了许多利用崩坏能的人类，他们利用崩坏却不投身崩坏，这样的人在东方称作武者，西方被崇拜为圣徒。

    而类似这样的崩坏兽，或者人类武者，圣徒之间的战斗屡见不鲜，而到了现代社会因为人类文明的高速发展，崩坏兽出现的概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而天生能够控制崩坏能的武者或者圣徒出现的速度就没有这样的高速增长了，索性通过天命的研究，各种各样的手术或者实验接踵而来，人们已经可以批量生产各种各样的能够控制崩坏能的战士，因此人类才可以不断抵抗越来越凶猛的崩坏。

    然而这颗蓝色的星球，人类所能探索到的土地也不过是这颗星球上极微小的一部分，无论是广阔无垠的大海又或者是更深层的地下，其实都隐藏着一些未知的东西，直到现在人类也没有办法探明。

    随着律者的到来，岩之律者可以利用自己的权能控制这些人类暂时没办法抵达的地方。

    轰然，许许多多生物开始在这些地方活动起来，他们都是受不到崩坏能洗礼而出现的生物，这些生物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成为崩坏兽了，在此之前，他们也仅仅是一种普普通通的受到崩坏能控制而出现某种进化的生灵。

    岩之律者没办法别让这些生命进化，因为他既不是死生之律者，也不是空之律者那样可以凭空连接虚数空间，获得里面无穷无尽的能量。

    但是他可以指挥这些生命之中已经完成进化的崩坏兽来到他的面前，一片城市大的陆地空间之中，生活的生命实在太多太多，但是其中能够成为崩坏兽的实在是太少。

    可是只要将这些人类未曾探明的地区中的崩坏兽全部召集起来，那会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军队。

    在古代或者近现代时期，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崩坏兽本质上就是这些人类未曾探明的地区，其中的生命发生进化之后受到崩坏的感召，开始前往人类生活的陆地进行破坏。

    岩之律者还没有走遍整个深海，但是他所掌握的崩坏兽，全部聚集起来已经可以轻易将一片大陆覆灭了。

    律者对于普通的崩坏兽而言拥有极高的控制权限，除了一些顶级的崩坏兽之外，普通的崩坏兽根本没办法违背律者所下达的指令。

    如此多的崩坏兽，聚集早就已经让，天命布置在全球各地的崩坏能监测网络发出最剧烈的警报声。

    天命各个支部都开始将女武神召集起来，无论是执行任务或者是休假的女武神开始不断在海岸这边聚集。

    一排一排的空天母舰正在岸边不断巡逻游荡，当发现了极少规模的崩坏兽群之后，就会在这些崩坏兽群还没有和大规模的崩坏兽聚集在一起时发射各种导弹将其彻底摧毁。

    现在天命还没有下达攻击所有崩坏兽群的指令，因为这很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人类这一方目前还没有准备好，崩坏兽也没有完全准备好，提前开战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利的。

    到现在这个时代，普通的水上舰艇其实一开始就没有开发的必要，因为水中的崩坏兽从远古时期直到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为止，都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人类的袭击。

    再加上天命引导人类发展，一开始就可以使用崩坏这种高效而清洁的能源，所以普通的水上舰艇刚刚开发出来之后没有多久就被扫入了历史的垃圾堆里，浮空舰艇甚至比普通的飞机还要更早被研发出来。

    “梅博士，这个地方实在是有一些太危险了，我建议你到后方更安全的城市之中等待战斗的结果为好。”卑弥呼这样对梅博士说道。

    不过梅对于这个建议摇摇头，她刚刚加入天命不久，但是现在的天命早已在奥拓的带领下飞速发展，其中已经有各种各样的人才，梅博士这样现在加入的人早已无法在天命这个巨大的平台之中获得足够的资源了。

    她意识到未来的世界发展或许会很快，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她必须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才能够让自己和凯文在未来的变化之中得到足够的重视。

    虽然就目前来看，凯文似乎是出生至一个非常庞大的对抗崩坏的家族之中，但是这个家族的族长也就是凯文的父亲，齐格飞对于天命主教奥托的统治十分不满。

    梅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帮助到凯文也说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