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压鎮
类别:
武侠仙侠
作者:
踏歌行人未停字数:2052更新时间:24/01/26 00:10:17
第五子原想利用宗器上的家族权限将整个会场都封锁住。
这个宗器是跟传人印鉴做的一套子母法器,系同一个炼器大师所做,跟继承人持有的传人印鉴同出一源,都是为了保存家族力量存在的,在关键时刻捍卫家族的安全。
只是传人印鉴作用是转移,保留火种。宗器却是宗主用作保护众人所用的重器,在特定的场合,宗器可作为主宰这一方寸之地的域器。
而且这两者的力量相互联系,却又互不相通,关系微妙。就如同持有它们的两个位置,既是承继者,又是竞争者,相互制衡又相互协助,谁也离不开谁。
只是因为身份问题,后来传人印鉴渐渐成了象征意义的存在,宗器的作用则益发举足若轻,成为了权柄在握的象征。
而这里是第五家的祭坛,平日用作举行祭祀、继位等重要仪式的场合。这些场合也都会用到宗器,此处自然也是应和宗器的作用搭建的。宗器在这里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虽然宗器还未正是易主,但是第五英已死,身为身为嫡系血脉,又经继承人印证,第五子自然能名正言顺继承宗器,也能驱动它。
若能使用宗器使得会场内所有人都会失去行动能力,届时岂不是任他主宰?
他想得很好,却没想到明月教的人会洞悉他们族中的秘事,这本不该是对方应当知道的事情。
对方不仅知道,似乎还知道祭坛的构造与奇门方位,导致一引天地灵势便成功了。
虽说现在去想哪个是叛徒透露的消息已经没有意义了,但第五子当真有些气极反笑。他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在各方势力游走,不想到头来却在最后关头也叫人算计了一把。
现在他还能怎么办?
宗器虽未被毁,但已经受到了不知何种程度的毁损,若是再继续在祭坛放下去的话必毁无疑。但离了祭坛制辖效果将大打折扣……当真可恨!
第五子面色黑沉,却也知道轻重取舍。
但显然天不随人愿。
他显然低估来着这种术牵引成功之后的威力,还以为它只是一种普通的术法。事实上在它失传之后这么多人还热衷于寻找它不是因为想一见其风采,而是因为它事实上算是一种效力极大且不可逆装的禁术。
其实上古时期乃至于中古之时,这种术法都没有任何问题,属于五行术法,只能算是一种比较好驱使且不挑对象的术法而已,所以才会盛行于修真界当中。
然而中古之后,天地灵力衰退,人们想要像以前那样随意调动天地灵气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就再不能跟以前那样不费吹灰之力随意使用这个术法。及至东南边陲,为了适应天地环境的变化,修士们也不得不大量改造术法。要读读
而这个术法也属于其中一个。
此术原名为“压鎮”,远离类似于阵法,利用奇门的分布顺势牵引周边灵力以攻击内部。一般用在活物身上。但经过神落宗一长老改造,术法稍稍做了些调整,整个重心都转移了。
之前使用此术意在顺势利用,自然落成,只要周边的灵力够充裕就行。然而现在不行了,天地灵力衰减,哪来这么多可利用的天地灵力,搞不好施术不成遭反噬,直接被吸成人肝,到时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重现这个术,神落宗的某位热爱研究的长老改变了整个术的运转模式。
既然可利用好的天地灵气不足,那就换一种驱动能量好了,换一种最容易驱动,最好能随心意转动的能量作为驱动。
有什么比施术人更合适充当这个核心力量的驱动?这样能整个术还能随着施术者的心意走动,更受控制。
看起来的确是这样,而且他的改造也成功了。但是自此“压鎮”几乎成了一个看、类似于邪术的存在。
以自身灵力血肉为引,辅以天地灵势攻击一举歼灭强敌,成功率几乎百分之百,在修为差距不大的情况下。然最后施术者不是重伤致残就是当场死亡,几乎没有完好活下来的,而被施术者死状各异,一个比一个凄惨。
据见证者所记载,场面十分可怖,如同人间炼狱一般。久而久之,修真界对此法闻风丧胆,说是流行于修真界,更不如说是流传于黑暗中,成为人们杀人灭口、报仇雪恨的惯用伎俩。
可笑的是,改造此法的人号成了第一个亲身验证此法效用的人。据闻是被他那些关在地牢里的“试验品”亲手所杀。
他为了研究此法如何改造,抓了大批身无灵力的普通人和修为低微的修士作为试验品,还时常当着他们的面虐杀他们的同伴亲人,可谓是丧心病狂。
就在他当月成功研究出改良的“压鎮”后,他可谓是高兴坏了,喝了很多陈年灵酒,也不用灵力化酒劲,就这样直接醉倒在房间了。
这正好酒给了一些人机会。对方失去意识额这个好机会不手刃仇人,他们真的白活了。
但他们要不就修为低下,要不就是毫无修炼资质,想要干掉一个元婴真君就跟天方夜谭一样。
他们有些人在这里待了很久,也知道一些对方的性子,知道这人看着粗枝大叶,实际上比谁的将戒心都重。若是他们想直接以凡人的方式割断对方的脖子……可能不等他们靠近,对方就已经从醉酒之中醒过来。到时候谁都不能活!
但让他们因为害怕错过这个机会又是不可能的!他们的亲人爱人甚至于还在丧于这个畜生之手,若是他们不为他们报仇,想必到九泉之下他们也不会甘心的。所以他们很快想到对方一直以来都在研究的那个术法。
研究的过程中,他们不少人都亲体会过这个术法的折磨,甚至亲人也是死在其下的,自然对其印象深刻。他们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早就学会了这个术法,虽然并未施行过,但也知道大概怎么运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