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这个国师有点坏7
类别:
科幻灵异
作者:
花之挽字数:2183更新时间:24/01/26 01:16:17
萧期平时不是这种冲动的性子,但是遇到眼前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对视片刻,他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拿起帕子拉过楼尽欢的手就准备擦。
楼尽欢手指微微蜷缩,“轻一点。”
萧期:“……”
这话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没有细想,手虚虚地托着楼尽欢的手背,帕子一点点从她的掌心擦到指根,擦的时候他的眼神不可避免的要落在上面,楼尽欢的手很白,骨节分明,掌心和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色,看着非常健康漂亮。
上面沾了淡紫色的汁水,看着不脏,反而更衬得她肤如凝脂。
自己的手落在上面一比,黑了不止一星半点。
帕子轻薄,沾了水后更薄,一不留神两人的手就碰在了一起,萧期的唇抿了起来。
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浑身都绷紧了,他屏着一口气,动作越来越快,带着几分急躁。
楼尽欢忽然一把收起手攥住了他的手。
萧期一哆嗦,近乎慌乱地问:“你做什么?”
“你在紧张什么?”楼尽欢笑着看他,“你脸好红啊。”
萧期一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一片滚烫,这是人害羞的正常反应。
他抿了抿唇,“与你无关。”
【恭喜宿主,攻略对象好感度加五,目前总好感度二十八,加油哦~】
楼尽欢没忍住笑出声来,嘴上说着强硬的话,好感度却比谁都诚实。
眼见着萧期的脸色越来越黑,楼尽欢见好就收,放开他说:“你妹妹的院子就在花园北面,第一个就是,你去吧,没人拦着你,但你妹妹应该已经睡了,你不要吵醒她。”
说完她抢过帕子自己胡乱擦了两把,起身施施然地走了,似乎完全不在乎他是走是留。
萧期看着她的背影,剑眉逐渐拧了起来,这人真是太奇怪了,根本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不过眼下确定妹妹安危更重要。
他起身往楼尽欢说的方向去,不管前面有没有人阻拦,哪怕是天罗地网,他也要闯一闯。
……
萧期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然后发现……真的一个人都没有,连一个守门的都没,院门大开,仿佛在欢迎他光临。
他怔了怔,这个国师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还是守信的。
他从正门进去,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刚落脚就发现了不同。
借着外面的月光,他清晰地看见地上铺着地毯,厚厚的,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屋内泛着淡淡的清香,不呛人,还很舒服,一闻就知道是非常昂贵的熏香。
他心里忽然有了些说不出的感觉。
卧房很大,内外摆设一应俱全,比起一般官员家的小姐也不差,甚至更好。
大床上轻纱低垂,遮住了里面的风光,萧期站在床边,迟疑着掀开了一点床帐,就见萧宁半个小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睡得极为香甜。
她倒是不认床,看起来也没受什么苦。
萧期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去,他温柔地注视着这世上唯一一个血亲,心里泛起无限柔情。
若是国师能好好对她,他……
想起三皇子,萧期的神色又黯淡下去。
想起三皇子,萧期的神色又黯淡下去。
如非不得已,他不会背叛救命恩人的,欠国师的,来日再还。
想着,他深深地看了萧宁一眼,替她掖了掖被角,转身便要走。
然而安静的卧房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哥哥……”
萧期身子一僵,瞬间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小宁?”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却没得到回应。
刚才那一声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转身看去,萧宁只是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刚才一句应该是梦话。萧期哭笑不得,半晌后叹息一声放下床帐,不再留恋,大步离去。
……
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空无一人的亭子,他心里又泛起了波澜,余光扫到一角白色,他顿了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拿起一看,是楼尽欢落在这儿的帕子,上面还沾了点葡萄汁,可能是不打算要了。
萧期迟疑片刻,攥紧了帕子,若无其事地翻上屋檐,在黑夜里灵巧地像一只猫。
落在国师府外的时候,他看了眼手里的帕子,耳朵都红了,他没别的意思,洗干净就还给她,就当是她照顾自己妹妹的一点报酬。
虽然这点报酬真的很微不足道,但他现在也没别的能做了。
萧期心情复杂地回到了自己的落脚地,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好不容易熬出了点睡意,结果半梦半醒间莫名其妙梦到了楼尽欢的手,直接被自己的反应吓醒了,靠着墙坐到天亮。
……
楼尽欢倒是一夜无梦,睡得非常好,一觉醒来好感度又涨了三个点,现在已经三十一了。
她心情颇好地检查了一下去揽云寺要带的东西。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八月二十三,天清气正,风和日丽,是个适合出行的好天气。
国师府的门一大早就打开了,源源不断的人从里面出来,抬东西的抬东西,拿剑的拿剑,热闹极了。
雪衣卫的衣摆在风中飘扬,像落入红尘的云。
而原本的喧闹在楼尽欢出来的时候立刻消失无踪。
往日只喜欢坐轿辇,穿的像谪仙一样的国师大人今日一改风格,穿了身火红的骑装。
窄袖束腰,把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长腿细腰,脊背笔直,往那儿一站,即使戴着面具也难掩风姿。
雪衣卫的人都惊了,呆呆地看着她半晌没回过神来,他们入国师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国师穿这么艳丽的颜色。
苏元牵着汗血宝马出来,见众人这副表情欣慰地笑了,不能只有他震惊,大家都惊掉下巴,他就平衡了。
“咳——”他轻咳一声,“看什么呢?该干嘛干嘛去。”
他把马牵到门口,“大人请——”
“嗯。”楼尽欢翻身上马,动作娴熟潇洒,坐在马背上,她转身往不远处看了一眼,笑了下:“出发——”
“驾!”
红衣如火逐流云,清风送香动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