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你踏马,又给老子生了个赔钱货
类别:
女生频道
作者:
风期期字数:2213更新时间:24/01/28 15:46:18
大家离开的时候,都不是很高兴。
今晚没有说离开j市,大家直接住进市最好的五星酒店,小刘一脸愧疚的说明天带大家好好逛逛j市,这让还在生气的家长们反而不好意思了。
小刘坚持要带大家好好游玩j市,盛情难却的家长们就同意了。
回到酒店住下,正在享受酒店送来的精美甜点的宁宁跳起来开门:“哥。”
许晏明换下道袍,一身舒适休闲装,眉眼温和,神情淡然:“晚上少吃点,会积食。”
“知道啦。”
他们住了两个总统套房,周爸爸妈妈倩倩一套,宁宁哥哥和爸爸一套,房间里有四个豪华房间,两个小客厅,两个洗浴间,有特色豪华小吧台,里面琳琅满目的酒水,一面面巨大的落地窗外可见不远处海面翻腾的模样。
夜幕深沉。
海面卷起漆黑的浪花,不远处拉上禁止下水的禁止线,这些禁止线只有每年这个月份才会拉上,一开始有人不信邪,偷偷乱闯,后来接二连三的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大家这才知道守规矩了。
尸体都找不到的那几家人也闹过,可后来上面的人找他们谈过,弥补了一笔钱后,这事儿他们同样守口如瓶了。
许晏明和小刘沿着海逛了一圈回来,身上沾着淡淡的海腥味儿。
宁宁捏着鼻子赶他去洗澡:“臭死啦。”
这股臭味儿隐藏在海水味儿里面,带着淡淡的腐烂的气息,叫宁宁这种敏感体质的人很不喜欢。
许晏明从善如流去浴室洗澡。
宁宁继续和脑海里的统子妈妈掰扯自己是否能在半夜吃一块查理先生新出的巧克力的问题。
统子保留百分百反对意见:天了噜,宝贝儿,你能不能摸着你缝缝补补的牙说话?
宁宁伸手一摸自己的牙,想起昭哥带他看牙医的痛苦经历,到抽一口冷气,整张小脸扭曲起来:“不,我想吃巧克力。”
痛和快乐间,她选择快乐过后再痛苦。
统子一边暗地里骂骂咧咧查理先生,一边给宁宁兑换刚出炉的榛子巧克力。
许晏明裹上浴袍出来,一照面,就见他妹嘴里叼着一块巧克力,眼睛发亮的冲他竖起大拇指:“唔锅身材镇好哈。”
许晏明正值年少风华正茂的时期,平日里一身道袍显得飘飘欲仙,有种“我欲乘风归去”的单薄纤细美少年的感觉。
可脱下宽大的道袍,裹着白色的浴袍,脖子那处露出一小块精致锁骨和半截饱满QQ弹的胸肌,宽肩细腰大长腿,肌肉流畅匀称,贴服着灵秀的骨架,宛如小憩中的猎豹,行走间褪去仙风道骨的外衣,一股侵略感扑面而来,属于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不知道日后会便宜了哪位哥哥嫂嫂的宁宁流下羡慕的眼泪。
“把口水擦一擦。”
随手扯过一张湿纸巾盖在妹妹脸上的少年郎趁自家妹妹看不见的功夫,果断出手拿起另外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
幸福的眯起眼睛。
他妹喜欢的零食没有不好吃的。
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就吃他妹的小零食。
几个哥哥都知道,嘴馋的时候扒拉一下妹妹的零食小包,准能找出世间难得的美味。
“……”
扒拉下纸巾的宁宁土拨鼠尖叫:“我的巧克力!!!”
嘴角上残留巧克力“尸体”的许晏明眨眨眼,一脸无辜:“什么巧克力?怎么会有人大半夜吃巧克力呢?难道不怕长胖吗?”
晶莹剔透的脸颊鼓成包子形状,宁宁气呼呼指着酒店送来的小蛋糕:“你咋不吃这个嘛?”
许晏明一本正经:“晚上不能吃甜食。”
宁宁眼神幽怨:“哥,你嘴上还有巧克力的“尸体”呢。”
许晏明“大惊失色”:“空口白牙怎能污人清白?”
说着当着他妹妹的面,神情淡定的抹去嘴角的巧克力残渣。
宁宁:“……”
呵呵。
“哥,你们去海边查看情况咋样?”
“每年的这个月份,海底的东西就会向岸边发起袭击,特殊办事处为此牺牲了不少人。”
许晏明给师父打视频,想找他询问详细情况。
沙滩上的警戒线是他师父的手笔。
警戒线一来是防止居民和游客在禁忌时间强行进入海边,二来起到一定防止海底怨气蔓延的作用。
聊胜于无。
宁宁打着呵欠。
苏爸爸给她拿出自带的牙刷洗浴用品。
她住的那间房自带浴室,决定睡觉前再洗澡。
这边许晏明打完电话回来,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就问她:“你往那老头子的杯子里放了什么?”
宁宁呵欠打到一半:“唔,黄粱一梦蚂蚁的某种分泌物制做成的药水儿,大概他今晚会做个“美梦”?”
既然家里有皇位要继承,那就让他体验一下喏。
一
周老头临睡觉前,心里仍然愤愤不平,抓着周三叔的手絮絮叨叨:“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定然是那女人蛊惑了他,否则他怎么会忤逆我呢?”
周三叔张张嘴,很想说你咋不看看自己啥脾气?
话到嘴里变成一声叹气:“别想了,快睡吧,这都几点了。”
周老头子抱着满腔怨念躺在床上,原以为自己很难睡着,没想到一会儿就困意袭来,缓缓陷入梦乡里。
一
“二妮子生了个闺女,嘿,真晦气,这都是第三个闺女呢?!”
“对啊,可不晦气吗?”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打扰周老头美梦。
他暴脾气一上来,张嘴就要骂人,这帮婆娘真是太聒噪了,合该一人一个嘴巴子。
“哇哇哇……”
等等。
这是婴儿哭声?
哪里的婴儿哭声?
周老头子努力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手,带着初生的嫩红色的胳膊,软乎乎的小腿小身体,被随意包裹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里。
床上躺着一个暗自流泪的女人,头发枯黄,面容憔悴,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却一身单薄的衣裳,抱着他低语:“怎么又是个丫头呢?”
“哐。”
门从外面狠狠撞开。
寒风萧瑟。
一个粗犷的男人冲进来,一把拽起女人:“你踏马的,给老子又生了个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