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余波，突然支棱起来了

    回到空中基地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大半夜出任务，回来后大家都很累了，可还是无法休息，我梦，雷恩，梶尾队长，以及海鸥队的神山队长都被叫去了基地指挥室，汇报工作。

    众人重点提及的，毫无疑问就是那头突然出现的白色巨龙了。

    这还是人类第一次和人类以外的高级智慧生命体近距离接触，并发生了言语上的交流。

    此前，就算是那几个奥特曼，也未能和人类进行言语交流。

    “她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穿着精美的甲胄和华丽战衣，那扇大门疑似被她用某种光弹破坏了，两位遇难民包裹在一层光芒中，昏迷了过去……”

    神山队长说了一遍自己救援时的经历，脸上仍残留着几分震惊。

    神秘少女，光之白龙，古代神明……这些匪夷所思的新鲜事物极大的冲击到了他的三观。

    石室指挥官神色严肃，道：

    “神山，你觉得她是敌人还是朋友，对人类的态度又如何？”

    神山队长回忆和神秘女人遭遇的画面，沉思了一会儿，道：

    “这个我不敢妄下结论，不过，她先是救下了两名遇难的民众，又帮忙击败了外星入侵者光热魔石雷萨特，感觉还是比较友善的。”

    “前提是她不是在演戏。”

    千叶参谋补充道，眼神有点担忧。

    他自己还是比较愿意相信白龙的善意，可其他人就难说了。

    ..D.总部对基鲁这类地球本土怪兽一直很警惕和忌惮，认为它们的存在对人类文明是种隐患、威胁。

    没有对沉睡在地底的地球怪兽下手，主要是怕搞砸了，加上有点摸不清银色巨人的态度，暂时按耐住了。

    可如今出现了自称古代神明的白龙，还可以化作人类，会说人类的语言。

    等..D.的高层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恐怕以后都睡不安稳了。

    什么，白龙是朋友，帮忙消灭了外星怪兽？

    别逗了。

    就算如此，她依旧是个威胁！

    永远不要低估各国高层的被迫害妄想症，那些权势者，大人物，才不会相信什么友谊和善意，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维护自身的权力和地位。

    白龙可以化作人类，能说人话，又具备强大的破坏力，要是想夺权，谁能阻止她？

    千叶参谋忧心忡忡。

    石室指挥官还算冷静，看向梶尾队长，问道：

    “你呢，你和那个神秘女人交流过，有什么体会？”

    梶尾队长沉吟了一会儿，道：

    “我在上她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威压，忍不住有点颤栗，就像近距离看到了狮子老虎等猛兽一样，但威慑感强烈了太多。”

    “她的气息让人恐惧？”

    “不，这么说不太准确，更像是……额，非人类，且神性十足！有点奥特曼的感觉，她自称是神明，我觉得挺符合她的特质。”

    “这样啊。”

    石室指挥官点点头，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我梦和雷恩博士，道，“你们没什么想补充的吗？”

    我梦正在发呆，闻言突然惊醒，支支吾吾的道：

    “额……这个这个……我觉得吧，她应该是人类的朋友。”

    “理由。”

    “……”

    我梦噎住了。

    理由他说不上来，可他能感觉到，那头白龙体内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光能，有些类似于奥特曼。

    “雷恩，你怎么看？”

    “不要急着下定论，既然可以交流，等多接触几次再说吧。”

    雷恩没有第一时间替娜娜说话。

    不急，给大家一些缓冲的时间，娜娜今天的行为已经很友善了，不会被XIG第一时间贴上敌人的标签。

    石室指挥官点点头，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喜怒，问完情况，他踱步走到窗台前，望着苍茫的夜色，道：

    “散会，明天你们放假一天，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是！”

    听到放假的消息，众人脸上一喜，有说有笑的出了指挥室。

    ………

    翌日。

    一大清早，在..D.总部一个严密的会议室内，防卫军的高层悄然齐聚一堂。

    参加会议的人很有份量，都是各国的代表和主要负责人，而且这次会议的保密程度很高，出去后，任何人都不能对外泄露一丝一毫的机内容。

    北美代表直接打开投影仪，指着大屏幕道，道：

    “情况出乎了我们的预料，之前我们都认为，地球怪兽尽管个体都比较强大，能对人类文明造成威胁，可它们本质上都是一些巨大的野兽，不具备高级智慧，也无法交流，然而——”

    屏幕上出现了真·青眼究极龙展翅翱翔在夜空中的画面，银白的龙之躯，遮天蔽日的羽翼，金属般冷硬的皮肤，极具力量感。

    它浑身还闪耀着彗星般的光辉，即使是影像，众人都可以感受到那种神圣又强大的气息。

    画面一转，定格在一个银发披肩，戴着头盔和面具，身披华丽银色铠甲的女人身上。

    北美代表指着画面上的女人，道：

    “根据XIG给的情报，这个女人，会人类的语言，真身是白色巨龙，还自称是古代神明。”

    法兰西代表顺着他的话问道：“所以呢？”

    “诸位难道不觉得她的威胁太大了吗？她能轻松混入人类社会，如果搞刺杀，谁也挡不住。

    她完全可以混入我们身边，将我们一网打尽！”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

    各国代表都神色凝重。

    外星怪兽的威胁好歹是看的到的，再不济也能躲进地底安全屋，可这个神秘女人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悄悄混在了你身边，还难以察觉……

    威胁确实大！

    ..D.总部为什么能容忍奥特曼的存在？

    一是有根源的破灭招来体的威胁，人类需要奥特曼的保护，二是大家都认为奥特曼并不是人类，也无法说人类的语言，不能混进人堆中。

    其实大部分的奥特曼人间体隐藏身份，是有道理的。

    只是神，可以供起来。

    只是人，总有办法可以对付。

    又是人又是神，威胁就太大了，各国高层都难以容忍。

    会议室内一片沉默，气氛沉闷。

    北美代表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准备号招各国一起对付白龙，将之铲除。

    就在这时，霓虹代表站出来了，大声反驳道：

    “此言差矣，她可是我国的神明，说不定就是月读命，绝不是敌人！”

    各国代表都一脸意外。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竟然有人公开和阿美唱反调，还是阿美的小弟……

    北美代表大怒，道：“什么神明，就是一头野蛮的怪兽而已，说不定以前还是以人类为食呢！”

    “你……”

    霓虹代表勃然大怒，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怼道，“混账，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昨晚月读命大人还救了两位东京的市民，帮XIG击败了凶恶的外星怪兽！

    她苏醒了，将会一直庇护我们，我们现在无所畏惧！”

    各国代表：“……”

    霓虹突然这么勇，让他们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神秘女人自称在东京都底下沉睡了很久，还是神明。

    有神明撑腰，人家支棱起来了，也在预料之中。

    北美代表被怼的愣了一下，旋即勃然大怒，道：

    “你们是不是疯了，那就是一头怪兽，你们竟然真把她当成主神了？”

    “你才疯了！”

    霓虹代表一脸狂热，瞪着他，“再敢对月读命大人不敬，我保证你一定会下地狱的，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你！”

    这话可太霸气了。

    各国代表觉得意外的同时，内心也有一丝震动。

    看来霓虹真觉得他们抱上了大腿，认为白龙就是他们的守护神，无所畏惧了。

    眼看两位代表有种想撸袖子干架的冲动，一直看戏的毛子代表开口了，不咸不淡的道：

    “是不是霓虹的古代神明暂时不提，美方代表，你的意思是，让..D.想办法消灭那头白龙吗？”

    “没错，那头白龙的存在就是个隐患，一颗定时炸弹，她以神明自居，又可以随时介入人类社会的事务，对世界秩序的稳定就是一种……”

    北美代表滔滔不绝。

    白龙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作“人间之神”。

    而最不希望人间之神出现的，无疑就是世界警察阿美了，头上有神明压着，还是远东岛国的神明，那他们以后哪里还有足够的话语权？

    “停停。”

    毛子代表抬手打断他的话，道，“要消灭白龙是吧？行，如果..D.北美分部的环太平洋部队愿意出手，我们承诺会保持中立。”

    北美代表：“……”

    各国代表：“……”

    突然就冷场了。

    谁都不傻，大家都希望那头白龙消失，可谁也不想自己这边动手。

    就是牛逼哄哄的阿美也不敢轻举妄动。

    成功了也就罢了，万一失败了，后果太严重……

    北美代表下意识看向霓虹代表，他的本意是，忽悠霓虹人自己动手，可是……

    “神明苏醒，天佑大和民族……”

    霓虹代表神神叨叨，向白龙祷告，一副已经魔怔了的样子。

    会议最后不欢而散。

    各国代表都看出来了，霓虹高层真打算去抱白龙的大腿了，只要她以神明的身份公开亮相，他们就敢认，不是月读命也要抬成月读命。

    “我一点也不奇怪。”

    法国代表嘟囔道，“霓虹人喜欢赌博，当年还偷袭珍珠港。”

    大英代表点点头，有点感慨，道：

    “神秘女人，白色巨龙，古代神明……如果她是出现在大不列颠，很难说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

    这几乎就是耶稣再世，不，更夸张。”

    毫无疑问，对付白龙的事黄了，后来各国代表又商议了几次，都因为霓虹代表的坚决抵制和不配合，沦为空谈。

    ………

    东京都港区，六本木。

    这里是霓虹一个有名的富人区，以夜生活丰富和西方人聚集而闻名。

    雷恩博士作为外国友人，吉欧基地武器研究所主任兼防卫军中校，在这里有一套别墅。

    这里酒吧，夜总会等夜店林立，还有各种各样的免税店铺，外国商场，电视台和办公大厦，十分繁荣，各国大使馆也坐落于此。

    今天，雷恩难得没有去吉欧基地或天空基地工作，待在家休息。

    他打开电视机，又倒了杯红酒。

    “近日，在东京都港区地底下苏醒的白色巨龙引起了各方热议，下面，我将采访被白龙救出的两名市民，了解一下他们对白龙的看法……”

    电视机屏幕上，KCB电视台的记者，藤宫未来的老婆，吉井玲子小姐正举着话筒，进入了一间病房。

    病房内干净整洁，平川先生和西谷先生躺在病床上，身上缠着一些绷带，正在输液。

    可他们都醒了，女记者吉井玲子进来的时候，两人在有说有笑的聊天，气色不错，显然恢复的很好。

    先慰问了几句，吉井玲子才问道：

    “关于几天前出现的白色巨龙，不，是那个自称是古代神明的神秘女人，你们还有印象吗？”

    “我当时已经昏迷了，没看到，听说是被女神给救了，我非常意外。”西谷先生道。

    “平川先生，你当时看到了她？”女记者好奇的追问道。

    平川有点激动，抬起缠着绷带的右手，一脸震撼的道：

    “是的，我看到了，她从光芒中出现，身披亮晶晶的银铠，戴着头盔，一双眼睛散发出蓝宝石一样的光芒……就像月之女神一样。”

    “很多民众说她是神话中的月读命，你也这么认为吗？”

    “是不是月读命我不知道，但一定是神明，人类不可能有那样高贵，纯净，圣洁的气质。”

    “你认为那头怪兽真的是神明？”

    “不是怪兽，是女神，女神！”

    “……好吧，你认为那位女神是朋友？”

    “那当然，我和西谷还活着就是证明，何况她还打倒了外星怪兽，她一定是沉睡在这片土地下的真神，只是年代太久远，被人类遗忘了。”

    “好的，谢谢你们接受KCB的采访。”

    采访完，吉井玲子和两位获救的市民告别，出了医院。

    来到大街上，她又开始随机采访路人，问他们的看法。

    市民A：“你说那头白龙啊？我那晚也看到了它在夜空中展翅翱翔……

    怪兽？不不，那绝不是什么怪兽，那神圣无比的姿态，和以往的任何怪兽都不同，只能是神兽，神明！”

    市民B：“那头白龙当然是朋友了，她救了市民，打倒了外星怪兽，一定是东京的守护神！”

    市民C：“不是很了解，我那晚已经睡死了，不过大家都挺喜欢她的。”

    市民D：“无聊，一头地球古代怪兽有什么好崇拜的？基鲁什么德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人类救世主，只能是奥特曼！奥特曼万岁！”

    市民E：“指望一只怪兽守护人类太可笑了，奥特曼也靠不住……我倒是很想问问，防卫军每年那么多经费都用在哪了，XIG的表现真差劲！”

    ……

    街头采访持续了半小时。

    各种说法都有，不过白龙的卖相太好，救了市民，保护了城市，大多数人都对她抱有好感。

    再不济也是中立的看法，很少有人敌视。

    而且，很多宅男得知白龙化为人类后，是个银发长腿的高挑御姐后，都立刻成了她忠实的舔狗。

    二次元纸片人美女他们都能添，别说真实存在的龙女了。

    就连官方都有意无意的吹捧她，对白龙是月读命的说法没有予以否认……

    雷恩看完KCB电视台的直播节目，又切换了几个频道。

    没有意外，很多节目都在议论白龙，顶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头衔的砖家叫兽又跳了出来，一个个脑洞大开，开始瞎几把乱解读。

    甚至有人翻出了一堆史藉资料，把白龙的来历说的头头是道。

    还有人直接认祖归宗，言之凿凿的说是那位龙女的后代。

    各种乱象让人啼笑皆非。

    “老大，好奇怪啊，我就按照你的要求说自己是古代神明，他们竟然真信了？”

    娜娜笑着走了过来，坐在他身侧，雪白藕臂抱住了主人的脖颈。

    她卸下了戎装，一头银发自然披散，休闲白色体恤衫和蓝色牛仔短裙将她曼妙的身材曲线显露无疑，一双光滑白皙的大腿格外动人。

    雷恩有点局促，拿掉她的手臂，将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蛋推开一些，道：

    “很正常，破灭招来体虎视眈眈，现在大家都很没有安全感，乐得有神明庇护。”

    如果求神拜佛有用，很多人都愿意去拜。

    地球上一堆从来没有显圣过的虚假神明，靠着人类自我幻想和催眠，互相传教洗脑，都能大行其道，何况是一位随时可以显露神迹的真神。

    对于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而言，说娜娜是神明并不为过。

    “为什么要我充当古代神明呢？”

    娜娜眨眨眼，有点疑惑。

    雷恩摸了摸她的脑袋，微笑道：

    “这样更方便，人类和地球怪兽迟早会起冲突的，一个天才科学家，防卫军中校说的话，份量还不够，但如果是月读命的话，他们就要好好考虑了。”

    一个超凡存在能不能变成人类，和人类进行语言交流，这一点很重要。

    如果不能，对人类而言就是异类。

    如果能，那就意味着祂可以充当一位人格化的神袛，融入人类社会，再配合本就存在的神话故事背景，将会发挥出恐怖的影响力。

    而且，神兽＋龙女这种属性，和人间体＋奥特曼有很大的不同。

    人间体是人类，意味着有社会关系，有把柄可以拿捏。

    例如我梦，就算他袒露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盖亚奥特曼，人类高层也未必就会信奉他，至少他们还可以试着拿他的父母和朋友制衡他。

    而龙女以前一直沉睡在地底，没有社会关系，没有把柄，不受威胁，天然就更适应神袛的属性。

    雷恩拍了拍娜娜的肩膀，笑道：

    “你要好好扮演神明，以后就靠你来调解地球怪兽和人类的矛盾了。”

    本来壬龙更适合这个角色。

    可惜，壬龙终究无法变成人类，能和祂心灵沟通的巫女一个时代都寥寥无几，对人类而言还是异类，无法成为人格化的神发挥世俗影响力。

    娜娜挥动秀拳，干劲满满的道：

    “知道了，老大，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位女神！”

    雷恩笑着点头，忽然脸色一变，眼前突然出现了星空的画面。

    黑暗的宇宙中，一艘通体灰黑色，外形像花生壳一样的神秘飞行物正朝地球飞来。

    脑海中的画面一瞬消散。

    雷恩皱着眉头，低语道：“这是……行星破坏机瓦赛特？”

    树欲静而风不止，又是一次大举入侵。

    而且，这次的敌人恐怕不只是一飞船的戈布卵，这种大规模入侵，葛洛卡舰队大概率会一起出动。

    “娜娜。”

    “我明白，随时可以支援你。”

    ………

    空中基地。

    “队长，我听说新的战机已经送过来了。”

    日常训练结束后，乌鸦队的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没错，又建造好了一台雷神号，以后会逐步淘汰掉战斗者系列战机。”

    乌鸦队队长稻成美穗点点头。

    “我们什么时候会换装新的战斗机？”多田野慧一脸好奇的问道，“旧型号的SS和SG战斗机和怪兽作战的时候实在是太乏力了，看看前几次闪电队的下场就知道了。”

    现在闪电队全员都开上了雷神号战机。

    猎鹰队也鸟枪换炮，三人一同驾驶雷神2号大型战斗机。

    只有她们乌鸦队还是使用老式战机，坐着替补席的冷板凳。

    “我们怎么了？”

    闪电队三人经过这边，听到了这句话，顿时不乐意了。

    “没什么，只是在讨论如何在实战中避免坠机。”多田野慧有点戏谑的道。

    “我们坠机次数很多吗？”

    “确实很多了。”

    “……”

    梶尾队长还好，北田和大河原一脸尴尬，觉得很没面子。

    他们也不想和女人吵架，匆匆离开。

    当雷恩走进指挥室的时候，就看到乌鸦队三人正站在堤队长的面前，听他评价上次的演习成绩。

    “你们的演习成绩的确很不错。”提队长道。

    “你不让我们乌鸦队队出击，是因为我们是女性吗？”

    乌鸦队队长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

    “你如果认为我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那并没有什么关系。”

    堤队长看着手中的资料，心平气和的道。

    “放着优秀的部下不使用，这是不是一个指挥官的无能呢？”

    乌鸦队队长稻城美穗咄咄逼人的说道，看来一直没有出击过，已经让她们心中的不满积累到了极点。

    “说完了吗？”

    堤队长还是那样风轻云淡的看着她们。

    这让她们感觉自己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无力。

    这时，警报突然拉响了。

    “报告，宇宙中检测到虫洞的反应！”

    墩子第一时间汇报了卫星传来的讯息，“现在开始传输卫星高清影像。”

    只见宇宙的某处虚空，突然出现了如水波般荡漾的空间涟漪，而后一个庞然大物从虫洞中跳跃了出来。

    “空间波动和戈布出现的时候一模一样。”乔姬不禁皱起了眉头。

    “破灭招来体又来了，怪兽还是太空船？”石室指挥官看着这个扁平葫芦一样的银灰色物体，扭头看向了我梦：“它有多大？”

    “根据三角度量法估测的结果，大概有八百米长！”我梦从电脑前抬起头，说道。

    “天哪！”

    千叶参谋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得有多少兵马？

    “立刻向全舰发布三级警戒令，闪电队，猎鹰队和乌鸦队，全部出击！”石室指挥官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雷恩看着乌鸦队的三个女飞行员，道：“敌人很多，你们的机会来了。”

    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战斗，要开始了。